什么叫睡了她三年啊?
他们两个分明是互相睡的!
宁初二不语,可连方氏这一招恩威并施,到底是有些用处的。
且那话说的,前后都对的分毫不差。
连十九却是每日都来观星台,宁初二也却是正眼不曾瞧过他。
这人是不是真病了,还真说不清楚。
宁初二道。
“这事...您找过大夫瞧过不曾?我去了,也未见得就能好。”
连方氏挑眉。
“这事还要大夫瞧?我儿子那是心病!瞧了也没用。...你还没明白吗?他不是治不好,是不肯治!”
蛇打三寸,谁说连方氏又是个省油的灯呢?
宁初二心里泛着嘀咕,轻声说。
“夫人,真不是我不去瞧,只是...”
她叹了气。
这事儿啊,一句两句还真掰扯不清了。
连方氏瞧着宁初二有了松动,心里就泰然了。
当下也不跟你多说,老法子将腰间的上吊绳往手上一绑,出门就去找树了。
熟悉的一幕,再次在宁初二的面前上演,除了地点换了一换,连台词都跟过往的一模一样。
“混蛋儿子啊,你说你怎么就娶这么个媳妇啊,这不是将娘往绝路上逼吗?这让我死后还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啊,还怎么在初一十五祭祖上香啊。”